【Brujay亲情向】杰森·陶德玩得超大的（下）
警告⚠️：有黑桶RomanJay
正文：
接到了赛昂尼斯集团的offer，杰森花了点时间去买了套西装。他选择去的是与赛昂尼斯家族颇有来往的莱利家族开设的男装店。当店员打听他穿西装的场合的时候，他带着愚蠢的笑容说：“因为我要去实习了，赛昂尼斯集团，我太幸运了。”然后刷了信用卡，那是张挂在布鲁斯·韦恩名下的副卡。
翌日，他穿着新西装，面颊仔仔细细剃过须，涂上了面霜，头发也很好地梳理过了。然后，走进了赛昂尼斯集团。
入职十分钟后，杰森得到了一次与董事长罗曼·赛昂尼斯会面的机会。
杰森知道罗曼想给自己看什么。可怖的面具，皮质手套，牙买加雪茄烟，熏人的古龙水，手腕上的劳力士金表，定做的棕色白条纹三件套西装，宽大的垫肩让他看起来更壮了，他本来就壮得像匹马。
“小子，告诉我一个韦恩来赛昂尼斯家族的理由。”
“因为我觉得这比韦恩更适合我，我讨厌他那张伪善的面具。”杰森露出一个阳光的微笑。
“看来你非常上道，那你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呢。”罗曼切下一块雪茄烟的头部，点燃火柴，让烟丝均匀充分地燃烧起来。
“我需要一个导师，一个让我更能理解哥谭的真实的人。”杰森继续加大诱惑的剂量，“难道你不想要一个韦恩家的男孩加入你的麾下，目睹你的成功，成为你的崇拜者吗。”
“好小子。”罗曼起身把雪茄嵌灭在烟灰缸里。他走过来，像看条宠物狗的品相一样，捏住杰森的面颊上提，迫使他露出牙齿，“你的这股聪明劲儿我很喜欢，你显然知道我和韦恩的往事**，但是你最好别想耍我。”
“怎么可能呢，老板。”杰森冷静地说，“我已经是下定决心了。”
“那你得做出相应的表示，小子。”罗曼不为所动地冷笑，“否则一个大利拉*还能做什么。”
“就让韦恩失去他的珍宝怎么样。”杰森笑了笑，“他今晚会去帝国饭店吃饭，我有个绝佳的点子。”
他们一起坐在罗曼的劳斯莱斯幻影里，前面已经能隐约看到帝国饭店的招牌了。下午时段他们花了点时间去购物，杰森花掉罗曼大概二百万左右，希望可以弥补一下自己即将受创的心灵，也是为了更具戏剧性。
杰森解开自己的几颗衬衫扣子，弄乱了自己的头发，毫不客气地从罗曼的雪茄盒里取了一支烟出来。罗曼看着杰森的动作，“所以我二百万买来的，你那绝佳的点子是什么。”
“我一直是他最保护的，被藏得最好的孩子，他的乖宝儿，甚至从来不夜不归宿。所以你不会在韦恩的公开资料上看到我。”杰森漫不经心地切掉了雪茄的头部。
罗曼露出了一点感兴趣的神情，“这和你一会儿即将背叛你爸爸的壮举有什么关系。”
“我要让他意识到他关于我的认知都是错的。”杰森说，他把罗曼的手捉过来放在自己的腰上，“我实际上从来不是个乖宝儿，我是个坏男孩，我超坏的。”
“哦。”罗曼打着了自己的打火机，凑过去把杰森的雪茄点燃，“原来，你是个小碧池。”
走进帝国饭店时，杰森知道自己看起来是什么样的。哥谭臭名昭著的变态罗曼·赛昂尼斯搂着他的腰，他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嘴里叼着烟，手上拎着几个印着奢侈品logo的巨大购物纸袋。
当他看到布鲁斯和提姆常年包下的那张桌子时，他大声招呼道：“爸爸！还有提摩西，你们怎么在这儿呢？”
布鲁斯绝对受到了巨大的惊吓，他的脸有五秒钟完全空白了，叉起龙虾的手也松开了，导致他的灰马甲上喷了不少汤渍。
“哦老天啊，杰！”提姆率先跳了起来，“我不知道你想来的是这种法子！”
“怎么了提摩西。”杰森立刻打断提姆，“你不邀请我入座吗。”
“杰！”布鲁斯似乎没听见提姆说了什么，他已经气疯了，完全忘了是在一个公共场合，“你怎么了？你怎么和这个家伙搞在一起！”
“以及为什么开始夜不归宿，也不给你打电话，不跟你聊聊心事？”杰森懒洋洋地说，“因为我那时和罗曼在一起呢，以及我忙得很。”
“你发疯了吗，孩子？！”布鲁斯抓着凳子，看起来想把它甩到罗曼脸上，“那是罗曼·赛昂尼斯！他他妈的是个坏蛋，是个虐待狂！”
“嗯，好像是这样，但那好像也挺不错的？”杰森勾了一下罗曼的领巾，“你承认他对你的看法吗。”
“我不想多辩解什么，我和杰完全心灵相通。”罗曼很快进入了角色，他兴奋地抓着杰森的髋部，“坏男孩需要一点管教。”
“对的。我其实根本不是你想得那样。”杰森继续对布鲁斯说，“你应该知道的。”
“我不知道！”布鲁斯怦得一声锤在桌子上，“杰，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我们一直都很好……不对，你们不应该认识。”
“怎么不会认识？”罗曼放肆地说，“他是我公关部的实习生，最优秀的实习生。”
“你闭嘴！”布鲁斯怒骂道，转而急切地看着杰森，“你为什么变成了个——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一起——”
“省省吧，老头子。”杰森说，“你不应该再欺骗自己了，为什么韦恩大厦从来没有我的名字？为什么你不想给我打电话？”
“哇哦，韦恩老兄，你还真的挺过分的。”罗曼转而抚摸着杰森的面颊，“你没发现他渴望着有人看见真正的他吗，我做到了。所以你的珍宝归我了。”
布鲁斯咬牙切齿，“放开你的手，罗曼！”
“不要对他发脾气。”杰森毫无所动，“我觉得你才是应该想一想的人，想一想我们的关系，你会发现很多不对劲的地方。”
“啧，韦恩，你绝对忽略了杰的不少优秀的地方。”罗曼说，“杰的体格健壮，绝对会是个不错的战士。”
“你想干什么？！”布鲁斯走过去拎起罗曼的领子。
“韦恩，你难道想在这儿殴打本市一位有地位的绅士吗，我们赛昂尼斯家族的律师会让你感到愉快的。”罗曼狞笑，“而作为杰的新爹地，我当然不会让他去当打手，他会成为我的甜心宝贝。”
“够了，布鲁斯。”提姆赶紧走上前来，“杰……似乎有他的打算，我们也不该在这儿讲太多隐私。”
“提摩西总是对的。”杰森说，“我还是先走了。”说完他也不等任何人，直接走出了饭店。
经过几个拐角，杰森很快就甩开了罗曼的手下，拿好了提前藏好的装备，很快找到条路去了GCPD。他的计划才刚刚完成一道前菜，现在正餐才刚刚开始。
三小时后，杰森满意地看着手机里的报道。
“GCTV特讯，有一名自称红头罩的犯罪分子，向GCPD宣称今晚将炸毁赛昂尼斯集团的大楼。该犯罪份子已经引爆了一枚炸弹，现在警方已经将该大楼封闭，正在搜索是否还有其他炸弹。赛昂尼斯集团及其董事长罗曼·赛昂尼斯一直都深陷涉黑传闻。尚未确定这次炸弹袭击是否与此相关。”
离开帝国饭店后，他先给GCPD送了个礼物，一个哑弹加一封信，这正是他喜欢的，一个传统的仪式。然后他立刻离开，去了赛昂尼斯集团的大楼，也幸亏他办了入职手续，他得以用“杰森·陶德”的员工卡进入大部分办公区域，节省了相当多的时间。很快，他在罗曼的办公桌底下和洗手间各装了一个炸弹，并在办公区随机放置了多个伪装成炸弹的烟雾弹。损毁了大部分监控视频与保安系统。
从大楼撤离后，他很快引爆了厕所那颗炸弹，以证明他所说的并不是假的。
接着，杰森像阿里阿德涅一样遗留下了一个“线团”——他一路专挑黑面具集团的混混们清理，慢慢将蝙蝠侠往犯罪巷的方向吸引。
他很确定哥谭像锅水一样煮开了。
到处是警灯，GCPD显然派人增强了上东城地区的巡逻，赛昂尼斯大楼那边是最闪烁的，拆弹专家和消防员封锁了那里。一个臭气熏天的办公室，加上警察在他的地盘上进进出出，罗曼应该会相当恼火。
这很快得到了印证。他从黑面具集团的小混混口中得知，他们的老大大发雷霆，他那本就暴躁的脾气全向着红头罩去了。他让所有的手下带上枪到街面上去，而谁如果杀掉了红头罩，他就会给这个人二百万。
但看看这些个被吓尿了裤子的小子，看来罗曼忘记了几年前他们刚打交道时的美好时光了。不过没关系，之后他还有很多很多惊喜给他，现在他来到了本次旅程的目的地。
杰森在老地方等待着，原本的老地方当时被小丑用C4炸掉了，这是一幢新的建筑，不太有启发性，下次再有这种情况或许他应该带蝙蝠侠去他的墓地。
“头罩。”熟悉的声音在耳边，“黑面具和GCPD都在找你。”
紧接着，一个黑色的身影跃上了天台，蝙蝠侠出现在了红头罩面前，“你让自己陷入了追捕当中，只是为了引我来这里。你还是你的雇主想见我。”
“是我叫你来的。”杰森说，他四处搜寻了一下，蝙蝠侠只身一人。
“你想干什么。”蝙蝠侠盯着杰森，“你的目的是什么。”
“你怎么是一个人来的。”杰森记得当初分配任务的时候迪克应该会跟来。
“你在期待谁。”
“迪克或者提姆。”杰森说，“不过，我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要向你揭示一个真相。”
蝙蝠侠顿时警戒了起来，杰森看到他的手背向了身后。
这可不行，他不能在还没揭示谜底之前就落败。杰森迅速扔出了几颗小型烟雾弹，蝙蝠侠用斗篷抵挡住那阵烟雾，杰森立刻逼近，用一把马来剑突破防线。
但他的导师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杰森结结实实挨了好几拳，他确定自己肯定留下了不少瘀伤。但他趁机割开了蝙蝠侠的披风。
“你是谁！”他的导师又问，企图用泰瑟枪攻击他，杰森立刻扔出飞镖，把那个滋滋放电的小东西击中，让它落到了楼下。
“你知道我是谁。”杰森冷静地说，“我们在这一带一起干过一件大事，和你的老朋友小丑一起。就在这里，你为了救他……”
他的导师怔愣之际，杰森暴起，他准确地击中了蝙蝠侠的下巴。
“选择割了我的喉咙！”
看蝙蝠侠捂住自己的头，杰森毫不留情，又连着来了几拳。
他的导师似乎有几秒钟的脑震荡，他先是晃晃荡荡，然后不支倒地，最后喃喃自语。
“我没有救他！”那披风之下的人终于大喊，“老天啊，我不是为了救他！”
“好。看来你开始想起来了。”杰森停下了，他解开自己头罩，把它丢到一边。他也把蝙蝠侠的面具揪了下来，扔到了地上。
“现在看看我的脸，看看我是不是你的好儿子。”
杰森看着目光从震惊到逐渐失焦的布鲁斯，终于意识到韦恩将在这里失去他的珍宝。
杰森给迪克的加密频道留下坐标等待，很快迪克开着一辆伪装成救护车的蝙蝠车来了——他被假面社成员耽误了一会儿。他们把布鲁斯抬上车运回了蝙蝠洞。阿尔弗雷德帮助布鲁斯做了一个核磁共振，然后把结果发给了提姆，让他对比一下。提姆经过分析，认为大概需要二十四小时，也许布鲁斯就能恢复。
二十四小时，实际上是兵荒马乱的二十四小时。
杰森没有留在蝙蝠洞等结果，他回自己的安全屋睡了一觉，他很累了。
大概六个小时后之后，他醒了。他简单了检查了自己的身体，上面有些瘀伤但不严重。
迪克给杰森发了不少语音，说布鲁斯已经恢复了，但头痛非常剧烈，阿尔弗给了他镇痛药物并强迫他去睡觉。迪克现在代替提姆守在卢修斯的实验室，将射线研究的结果整理出来，以防布鲁斯的情况不稳定。
提宝也发了不少。差不多是在颠三倒四地表示布鲁斯头痛严重所有的事都落在了他头上，显然是因为韦恩家族的社死危机在加班。
罗曼的公关部主管礼貌地打电话询问他心情好点儿了没有，以及什么时候来上班。杰森说等他们大楼完全排除危险之后。
罗曼自己也打电话过来，问他想不想一起吃晚饭，以及让他把昨天落在饭店的礼物拿走。杰森说昨天跟爸爸来了一场开诚布公的谈话，想考虑考虑再说就把电话挂断了。
韦恩公关部和赛昂尼斯公关部在推上角力，差不多是用一些隐晦文雅的语言在互喷。而这里大概有神谕的功劳，她在把人们的注意力转移到对有组织犯罪和治安管理的讨论上，另一方面运用技术手段悄悄删掉所有现场的视频、图片、文字描述贴。
到了晚上，杰森换上了自己的装备，戴上头罩，开始了夜巡。
他到了他最喜欢滴水兽上蹲着等待，不久之后一片黑色的披风落到了他身旁。
“头罩。”披风之下的人说。
“看来你恢复正常了。”杰森从滴水兽跳到露台上。
“很棒的计划。”蝙蝠侠说，“先是通过愤怒让我失去理智——人在这种情况下最容易陷入原始的思维模式，然后运用赛昂尼斯爆炸案吸引我的注意让我无法仔细思考，把失控的我引到关键地点，运用言语刺激让我分心，最后通过暴力手段解决。你有出色的心理诱导和战术执行能力。”
“这是在夸我吗。”杰森抱起手臂，“还是觉得我冒犯了你的权威。”
“是夸你。”蝙蝠侠简短地说，“以及谢谢你。”
“客气了。”杰森回答，“那我走了。”
“等一等。”蝙蝠侠露出一个相当“不蝙蝠侠”的窘迫表情，“我只是想说，那不是你，但不代表我对你的期望和感情是假的。”
“嗯，我相信。”
蝙蝠侠迟疑了一会儿，“我不知道这么说对不对，但也许你可以考虑一下放弃头罩的身份，去做一些你真心喜欢的事，比如…去读书。”
“但红头罩之下其实什么都没有。”杰森说，“杰森·陶德的身份已经被注销了。我有很多假身份，但那有什么意义呢。”
黑暗骑士沉默不语。
“只是技术问题，你无需感到自责。”杰森站起来说，他准备走了，“反正成为一个纯洁的无用之人并非我的志愿。”
——end——
写在后面：通过亲情破颜拳达到HE了家人们！本文聚焦于“看到全部真相”这个主题。杰森需要布鲁斯看到他“坏”或者说“并非蝙蝠侠期望”的那一面，而且某种程度上希望他能接受这点。漫画里布鲁斯的确是可以看见的，比如他会为法外者担保。但另一方面他相当警惕，而且有时候还会利用。
另外，杰森对披风是另一种认识，必须要有粉身碎骨甚至不惜灵魂的觉悟才能承担起披风。所以有了反对将角色当成“纯洁的无用之人”这个点。
**这里对黑面具的起源使用了一个复古的设定。早期漫画中赛昂尼斯家族的雅努斯公司最早经营化妆品，但罗曼继承后经营不善，布鲁斯作为赛昂尼斯家族的朋友曾经收购了它，文中的旧事就是指这件事。
后来罗曼的精神日渐变态，成了一个专业的犯罪分子。但在《战争游戏》和《红头罩之下》里罗曼又显然有个“前台机构”，他有个叫大卫的主管，他有办公楼，甚至像上班一样经营管理自己的地下事业，很难说他不是对开公司做实业这件事有执念。
*大利拉是那个诱惑斗参孙说出自己力量的来源，后来剪掉他头发的女人。老黑一语成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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